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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讯)辛普森很小就被迫离开父母与兄弟姐妹,15年间待过13个寄养家庭。虽然她在一个家庭待的最长时间达到五年,给她培养阅读爱好提供了一个稳定的环境,但教育上的断断续续使得她难以进行正式的深造。 据《雪梨晨锋报》报导,18岁的辛普森是一个咖啡师,但很想学习法医学。在新州最大的家庭外看护厅长级论坛上,她跟250名专家及其他已经离开看护系统的人分享了自己接受看护时的经历。 她向听众诉说了这个官僚体制给自己带来的深刻的孤独感、疏离感与挫败感。“我知道我们是客户,但我们也是小孩子。” 默里(John Murray)在20多年前就已经离开新州的看护系统,回忆起自己在Lidcomb的Minda还押中心受过的虐待,还有那些本应该保护他的人没有给予足够的监督。“社工似乎只在有危机的时候出现。没有人调查这些地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新州有近2万名儿童接受家庭外看护,这个数字还年均增长9%,勾勒出一幅黯淡的画面。孤儿权益维护团体Create Foundation的数据显示,接受看护的儿童离开这个系统后第一年,逾三分之一的人都会流离失所。只有35%的人能够完成HSC课程、2.6%的人能够接受高等教育。 在失业人数及入狱人数中,接受过看护的人占了很大的比例,达到三分之一。 新州家庭与社区服务厅长哈扎德(Brad Hazzard)主持了在澳洲科技园召开的论坛。该论坛旨在探讨看护系统存在的主要问题,并通过倾听接受过看护的人的经验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雪梨大学儿童福利专家卡什莫尔(Judy Cashmore)表示,倾听离开看护系统的孩子的经验是整改系统的第一步。她希望这个论坛能够促使相关部门找到创新的方式、切实为接受家庭外看护的青少年儿童带来更好的教育、就业等机会。 图说:辛普森和默里都在别人的抚养中长大,分享了自己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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