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zhjb
发表于 23-8-2013 13:50:45
昨天处理了两个大的报价。今天要去UPWEY安装空调。
gzhjb
发表于 24-8-2013 21:36:29
周四晚去参加了SYNOLOGY DSM 4.3 的发布会。这是SYNOLOGY首次举办新品发布会,今年全球只有澳洲悉尼和墨尔本两城市。估计是试水拿经验。:lol
gzhjb
发表于 24-8-2013 21:37:04
今天在UPWEY完成99.5%空调安装工作。:lol
gzhjb
发表于 26-8-2013 09:32:14
今天去处理两个JOB。
gzhjb
发表于 30-8-2013 10:36:43
昨天一西人客户KIM觉得我收钱收得太少,非常感谢我能深夜将她店的冷库修复好,主动要求多付些钱。也很让我感动。谢谢新老客户对我和我公司的厚爱和信任。:)
gzhjb
发表于 1-9-2013 18:17:00
今天去了一趟VERMONT。:)
gzhjb
发表于 2-9-2013 10:04:56
好友B今天从北京飞回墨尔本,准备其入籍考试。:good
gzhjb
发表于 6-9-2013 19:34:17
今天去一趟CITY,另外见了SC以及公司的ENGINEER J。
gzhjb
发表于 7-9-2013 13:11:04
今天联邦政府投票选举日。
gzhjb
发表于 8-9-2013 19:47:03
今天去检修一台近12米长的展示冷柜。漏氟的问题。:)
gzhjb
发表于 10-9-2013 21:53:16
今天做完VERMONT的空调安装,再去了一趟CARLTON,检修几台冷柜。
gzhjb
发表于 12-9-2013 17:04:09
:good:good:good特大號外 美國公司宣佈人類已經攻克癌症:good:good:good
送交者: 狙击手[♂知县★♂] 于 2013-09-11 21:35 已读 356 次
特大號外
美國公司宣佈人類已經攻克癌症
合成的雙鏈RNA進入肝細胞後,人體內的RNAi機制便會摧毀合成的RNA和任何與之匹配的、與腫瘤生長相關的信使RNA,阻止蛋白質的繼續產生,從而使腫瘤停止生長....
據美國媒體報導,美國阿爾尼拉姆生物技術公司日前宣佈他們找到了一種能夠治癒所有癌症的新型藥物,首批接受臨床試驗的19名晚期肝癌患者病情都有較大好轉。不僅如此,該公司稱,假以時日,這種藥物甚至有可能治癒一切疾病。
首批患者反應良好
今年4月,19名接受化療但沒有好轉的肝癌病人開始服用這種名為ALN-VSP的新型藥物。服用第一劑後的數周內,藥物就已經很明顯地開始阻止腫瘤產生自身生長需要的蛋白質。
到今年6月,阿爾尼拉姆公司稱,通過“喚醒”人體自身的一種很少使用的免疫防禦系統,ALN-VSP成功切斷肝癌患者體內腫瘤62%的血流量。在治療肝癌時,傳統藥物一般使用消除致病蛋白質的方法,而ALN-VSP則通過核糖核酸干擾(RNAi)療法直接阻止細胞生成致病蛋白質。
喚醒人體自身防禦機制
科學家在研究中還發現核糖核酸(RNA)和去氧核糖核酸(DNA)之間一個奇妙的聯繫———如果說DNA對蛋白質來說是一張圖紙,那麼RNA就是能夠下達指令的建築商。RNA把DNA上的基因複製成單鏈的信使RNA,再由它向細胞傳遞資訊繼而產生蛋白質。
1998年,科學家發現了核糖核酸干擾(RNAi)機制,原始生物就利用這個系統來甄別和摧毀病毒雙鏈RNA和病毒信使RNA。研究人員發現,將一小段雙鏈RNA引入細胞即能觸發這一埋藏在人體內的古老機制,使RNAi再次發揮停止生產特定蛋白質的功效。從這一角度看,可以說RNAi具有治癒包括癌症在內的許多疾病的能力,這些疾病的特點一般都是由病變細胞產生過量的常見蛋白質所致。從理論上說,操控RNAi來殺死蛋白質並不難。比方說,ALN-VSP內就含有合成的雙鏈RNA,它與肝臟腫瘤用於編碼兩種蛋白質的信使RNA相匹配,那兩種蛋白質分別是促進腫瘤血管生長的血管內皮生長因數(VEGF)和加速腫瘤細胞快速分裂的紡錘體驅動蛋白(KSP)。
合成的雙鏈RNA進入肝細胞後,人體內的RNAi機制便會摧毀合成的RNA和任何與之匹配的、與腫瘤生長相關的信使RNA,阻止蛋白質的繼續產生,從而使腫瘤停止生長。
有望“包治百病”
除了在癌症領域的應用,這項能攻擊單個基因的技術還在其它醫學領域掀起一陣RNAi療法旋風。目前,阿爾尼拉姆公司已經將這種療法用於亨廷頓氏舞蹈症、視網膜黃斑變性、肌肉萎縮和愛滋病等疾病的研究。
核磁共振掃描顯示,使用ALN-VSP療法後,肝臟腫瘤中的血流量明顯減少
加利福尼亞州知名分子遺傳學家約翰・羅西稱,RNAi療法有望在兩年內成熟。由於首批試驗效果相當好,ALN-VSP有望成為首批基於RNAi理論而推向市場的藥物。羅西表示:“我認為RNAi療法對所有的病都有效。”
gzhjb
发表于 12-9-2013 18:21:27
在国人趋之若鹜地把不及弱冠的孩子送往美国接受教育的时候,一对跨国夫妇反其道而行之,为了让女儿接受中国的教育,举家移民中国。这是为什么呢?瞭望观察网报道了他们耐人寻味的讨论:
Kay的爸爸(国籍:美国,教育背景:斯坦福大学应用数学/计算机本科)
“我不想让女儿在美国上学最大的顾虑还不是学校,是美国文化。”
有三个最主要的原因:
一、美国文化中反智主义太严重,最明显的是在中小学。大家最想当的是cool kids(酷小孩),cool kids都是不爱学习的,如果你爱学习,大家都认为你是nerd(书呆子),嘲笑你孤立你,如果你喜欢学习,成长环境很负面,一路要承受很多同辈的不认同。
二、在美国从小就“被接触”大量毒品和性。要从小就开始抵制,而且不断有peer pressure(同辈压力)迫使你尝试,这对于教育是很大的干扰。
三、男女非常不平等。当然,世界上哪里男女都是不平等的,但在美国文化中尤其严重。我特别反感美国文化从小就宣传女生要hot(性感),要slutty(风骚),作为女孩子在美国成长的社会氛围特别不好。你看看*中国十三、四岁的女孩子,照出相来穿着校服,戴着厚眼镜,很学生样。美国十三、四岁的女孩子都不喜欢自己的年纪,每天化妆去学校,穿像成人一样的衣服。你觉得哪个更接受自己所处的人生阶段,哪种文化更健康?在美国长大,女孩子如果不好看,或者不融入这种氛围,会有很大的同辈压力,被排斥,对于女孩子学习是很大的干扰。
Kay的妈妈(年龄:26,国籍:中国,教育背景:北京大学英国语言文学本科,南加州大学东亚文学硕士)
一、希望我的孩子有一个美好的校园回忆
我认为我的孩子在中国长大、受教育比在美国快乐的可能性更大。我给加州大学、耶鲁大学都做过几个学期的助教,后来上研究生也教过很多美国大学生,这些年我都在问我教过的大学生或者研究生,当然,能上这些学校的通常学习比较好,他们回忆起中学却没有一个说喜欢或者带着怀念的情绪,都不喜欢自己的中学生涯。相反,我和我的朋友们,现在都毕业几年了,对于校园生活都带着美好的回忆。这么多年过去,还是非常留恋学生时代。
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形成这种反差现象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现在有一种潮流,国内媒体倾向于宣传国外中小学作业少,下午三点放学,孩子多么多么快乐,已形成大趋势。这些陈述是否属实还有待商榷。其实在西方,上私校(一般私校教育水平高于公共学校)的中学生也是下午三点放学,然后开始上各种课外班,补课到晚上八、九点,好学校的学生年级越高,压力越大,我先生回忆起高三时候每天晚上都12点后睡觉。
更重要的是,快乐和幸福感都是一个复杂的事情,不是作业少就等于会更快乐。有两个影响快乐的因素容易被人忽略:第一个是成就感。其实你观察小孩子穿鞋,或者搭一会儿积木高楼,就能发现人类从小开始就对自己经过努力完成某种任务、达到一个结果感到自然的快乐和欣慰。成就感对于健康人格的形成是不可或缺的。那究竟什么是成就感呢?一个重要因素是必须有努力这个过程。譬如一个人考两科,一科非常简单,没有任何准备也考得很好;另一科要付出很多努力,然后才得到一个不错的结果。这个人一定是对后者印象更深刻。
我个人在美国念研究生的感觉是很没有意思,因为并不需要多么刻苦,不准备随便答卷成绩都是一等,这样的成绩不代表任何付出,自然没有记忆深刻之处;相反,回忆起大学时代经常挑灯夜战、但大家都刻苦、即使你付出全部努力也未必获得一等成绩的日子,那时的记忆更隽永。所以,这点令我看蔡美儿的书时马上理解了她的意思,我很同意,绝对不是没有压力的孩子就会更快乐。这不是一加一等于二。我觉得通过努力获得成绩对于孩子是更深刻的快乐,这种经历会进入更持久的精神层面。在国内接受教育,从小就有很多竞争,很多压力,要取得任何成果,必然需要努力,这个过程和这种经历本身对于美好回忆的形成是很有深远意义的。
影响快乐的另一个因素是集体主义。我说的集体主义不是一种意识形态,而是一种生活状态。国内人口密集,从小到大有很多经历其实都是集体主义的。譬如,上中学上早自习,晚自习,大家一起做课间操眼保操;大学住宿舍,早起刷牙遇到甲乙丙,大家一起上课自习,逛街卧谈,过了很多年我才明白这些在一生中都是头等有意义的事,因为随着人离开校园开始工作,结婚生子,会越来越脱离集体的影响,然后会意识到那些经历的独特和同辈情谊的可贵。我希望我的孩子有机会经历这些时刻。我上大学时四个同学住一个寝室,我先生上大学在斯坦福两个人一间,地方大了他就感觉更快乐了吗?未必。相反,他自己说,我和我大学室友的感情四年下来确实比他在美国学校和同学建立的更深。
集体主义的另一个作用是帮助你日深月久,积累如何与人相处的经验,这些对人以后的生活工作成家立业都是很重要的。在美国长大,人口不密集,所以如果我不喜欢你,我就另找一个地方,用空间来避免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在中国长大,你不喜欢你家邻居,能立刻搬家么?我们大学时室友通常都是四年不换的,如果你不喜欢室友,怎么办?一定要找到欣赏对方、和平相处的方法,一定要学会与人交际。
刘瑜有篇文章叫《集体体操》,写得特逗特实诚特刘瑜。她回忆了自己脱离“单位”,漂泊海外这么多年,没有了集体组织多年自由自在以后的心理状态,其中一段特别写实:
“我已经31岁,但是有时候,我希望有人突然敲我的门,大喊:起来了,起来了,做早操了!
然后我骂骂咧咧、睡眼惺忪地起床,去刷牙洗脸,走廊上碰见老大和老二,水房里碰见老三和老四,回到宿舍,看见在梳妆打扮的老五。然后朝阳下,混迹于成千上万人,我伸胳膊踢腿,从伸展运动做到整理运动。
就算我是厌烦这一切的,可是后来我发现凡是令你烦躁的,其实帮助你防止抑郁。当然抑郁和烦躁谁比谁更可恶,好比自*杀与他杀谁比谁更可怕,这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我个人对于集体主义抗抑郁功能深有体会。在美国,校园生活没有任何集体主义生活状态,看似自由自在,但时间久了就发现这种状态下人真的容易抑郁,就连我教过的学生20岁不到,父母掏钱供他们上的昂贵私校,从来没有什么人生挫折苦难,但有好几个都在吃抗抑郁的药,或者多动症药的。这些年在美国我从一开始看到20岁人吃抗抑郁药感到吃惊,到见怪不怪,因为身边美国孩子吃抗抑郁药实在很普通,而且越是私校富人区,这样孩子越多(当然并不是说穷人不抑郁,但一是穷人担心生计问题是第一位;二是这和经济条件差的家庭无力承担医疗费用有直接关系)。至于刘瑜说的抑郁是否一定比烦躁更糟?我倾向讨论的是有选择没选择的问题。生活在一个人群密集的地方,如果烦躁你可选择避开人群自己宅,如果抑郁你可以选择人群;但如果在没有人群没有任何集体主义生活状态的地方,你却没有人群选,只能“被宅”,结果是“被抑郁”。
二、中国的教育制度更为公平
中国教育有其自身的问题,但总体而言,教育的选拔制度是很公平的:学习好的同学去好学校,很简单。任何制度都需要一个选拔标准,这里的标准是统一化的考试,这是最能避免教育腐败的选拔方式。相对于美国财富决定教育这种标准,我让孩子在中国接受教育心里会感觉更公平。
举个自己的例子,我上大学时,我身边北大同学绝大部分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父母各个行业都有。还有不少同学家境比较困难,就系里这个小样本看,比例大概10%吧,都靠各种助学金或者自己做家教完成了学业。
美国的segregation(区域分化)非常严重。如果你有钱,你的轨迹是这样:从小上私校,一年2-4万学费;大学上好的私校,一年4-5万。你的同学都是同一阶层,即使中小学去的是公共学校,因为是按住房分学区的,好学区房都很贵,所以能去富区富学校的家庭也是一个阶层的。
我曾在耶鲁北大项目做了一年助教,两学期大概一共有40多个耶鲁的学生,没有一个家庭不是中产以上,大概一半学生家里都是有游艇,或者开旅馆的。我也请我先生回忆过他大学认识的所有人的家庭状况是怎样的,他努力回忆了大概100个,最后说想到有一个同学是家庭经济不好拿助学金的。
反之,如果是穷的家庭,住在不好的区里,可以预见教育环境是非常差的,因为第一学校很差,第二也是更重要的原因——同辈压力。你的同辈大部分都不愿读书,大部分也不会试图脱离这个环境,因为他们看不到好的例子,更不相信自己有不同的可能。我有位同事,来自洛杉矶着名的乱区,那里帮派活动猖獗。他回忆起初中同学,大部分都加入了帮派,现在已经没几个还活着。他很庆幸地说:“如果不是我搬回菲律宾上学,我肯定也跟他们差不多。”
关于美国教育与财富的直接联姻,一位在上海生活多年现在美国教书的女老师,同时也是我喜爱的作者,在一篇题为文章《为何我说在美国寒门难出贵子》中也有深入分析,从美国学校假期长导致金钱直接决定孩子能否持续学习,到贫困区危险治安情况,和贫困区孩子对于不相信自己能活过40岁这种预期对学习态度的影响,都是非常现实的因素。
我认为作为一个成熟的人,需要丰富的经历,增长更多的见识,接触不同社会阶层,而不是把其它人群的生活简化为新闻中的一个名词。美国社会阶层固化,流动性很低,这种大环境对人的心智全面发展造成了不可忽视的障碍。
Kay爸爸补充:“是这样,不知哪个只有半个脑子的人立法,规定公共学校的资金来自这个学区房子的房产税(在美国有房产的人每年都需要交大约房价总值1%,2%的房产税,各个州和区数字不同)。所以不用多高的智商就马上可以料到,有钱的人都住一起,这个公共学校自然超级有钱。圣地亚哥(Kay爸爸长大的地方)我们区附近有两个学校,有一个是超级有钱的高中,我家不在那个区所以我不能去。这里高中一般都有停车场(高二高三学生和老师都开车去学校),你看我们学校的车都是沃尔沃之类老车,那个学校停的车好多都是跑车,几十万美金的车,给上高中的小孩,对对,还有Delorean,嗯?没见过么?就是Back to the Future(科幻电影《回到未来》)里那种车。”(此时穿插Google图片,兴致高昂地展示该车)
Kay爸爸接着说:“美国人不喜欢承认‘社会阶级’这个概念,所以假装美国不是一个阶级社会,教育问题和医疗问题其实根源一样,因为大家不喜欢承认‘有钱的人得到更好的服务,’同样基于这种理想主义,美国人不愿意支持‘学习好的孩子得到更好教育’的制度,这样说起来是哦,不是好坏学校之分,不是有钱没钱的学校,大家都去同一个公共学校。所以不能像中国一样选拔好学生进好学校或者一个班。你也可以‘买进’一个好学校,就是在好学区买房。但当然这些操作都不是在表面上进行的。
这样就产生一个问题,既然好学生不能被选拔去单独的班或者学校,那必须和学习水平相对低的呆在一个班,每个班级水平参差不齐,老师怎么讲课呢?只能给中等水平的同学讲,所以结果是好学生永远都是觉得上课很无聊,讲课慢……”
Kay妈妈插话:“这是难以避免的,无论什么制度,任何一个班级的学生都是有各种水平的。老师只能按中等水平讲。”
Kay爸爸:“对,但这就涉及一个程度问题。美国的教育制度积极地阻止了聚集好学生的可能。基本情况是学习好的学生不能得到更适当的教育,成了被浪费的资源。”
三、中国文化是宝贵的精神财富
中国是一个复杂的地方。如果你不在中国长大,不可能理解它。作为历史最悠久的民族,中国对于世界认识的智慧是绝对值得深入了解的。不在中国长大,会错过这笔宝藏。
美国的整体思维是非黑即白,非对即错,大众深受媒体洗脑,缺乏对外面世界的了解,生活在被宣传为“最好的”国家里。我一直很赞同冯唐所说的:“人心应该相对复杂起来,不要从小就是标准答案,不是对就是错。”人类文明几千年下来,非黑即白,非对即错的结果不过是排除异己,不是圣战就是文革。我和我先生都认为这种黑白世界观根本不符合世界上大部分现实。人应该有一个理性的态度,而中国人的世界观整体上比较理性。
如果指望孩子在美国长大还可能深入了解中国文化,这是不可能的。我们周围有太多例子,即使家长努力让小孩子说中文上中文课,小孩子都是要和别的小孩一样,“为什么别的孩子都不学中文跑去玩而我要学?”自然抵制学中文。很多小孩子上学后在家里也是父母问中文,孩子答英文。反之,国内大家都在学shiba般武艺,小孩子希望跟着朋友,是有学习动力的。
除了以上顾虑之外,我也有一些硬件上的考虑:首先,国内文化氛围好,书店多,学习条件好。小小一个地区都有很多家好几层的书店,各种书籍和音像资料应有尽有。我和我的很多同龄人一样,中学大学都度过了很多无事在书店晃荡的日子,至今很怀念。我非常喜爱的一位作家,在全世界33个国家居住过,最后还是由衷感叹,要说文化氛围和学习条件,还是国内好。
其次,学费有所值的问题。现在各界人士都认为,美国继房地产崩盘后,下一个危机是学债的崩溃。确实,这里几乎人人都有学债,有的多得惊人,譬如如果培养一个医生,医学院一路教育投入大概50万美金。更有新闻报道,年轻人身负十余万学债,订婚时未向对方说明,对方知道后感觉受到欺骗而悔婚。
我和我先生同龄,2003年上大学,斯坦福学费是每年40000美金,北大是每年4900元人民币,四年下来差距极大。(Kay爸爸补充:那是我上学时,现在可能更高了)但这两校的教育水平真的差这么多么?!由于我和我先生都比较话痨,对各种事情讨论很多,认识五年每天还是聊天都能不间断聊几个小时,就我们这几年个人体会来看,我们俩除了专业知识很多互不覆盖(一个文学,一个数学和计算机),其余的思维能力和知识深度都差不多。当然,在美国上私校,更多时候并不是为知识,而是为了校友人脉。这就看你认为花三五十万美金来积攒所谓人脉是否值得了。(Kay爸爸补充:你花的每分钱绝对得到了更多的教育,我的教育不可能超过你的50倍)
人们只会买自己认为物有所值的东西。现在较好的私立大学通常学费每年4-5万美金,还在不断涨,人们认为值得才会支付,但随着经济不振,越来越多的家庭经济条件不断下降,无法支付高昂学费(如同当初房产危机无法支付月供)最后结果自然是不选择昂贵私校。现在已经有不少外籍居民离开美国回到家乡让孩子在家乡上大学。
父母对孩子总是尽心尽力。但做理性的父母在我看来也是养育好孩子的条件之一,我认为,如果一个家庭,有三五十万美金反正常年放着没用,可以送孩子去上私校。但作为普通人家,完全没必要所谓砸锅卖铁就为孩子投钱到一个产出值不可量的私校上。我和我先生都来自普通家庭,我们认为孩子将来怎么样也一样要靠她自己,父母教养已足够,没什么必要为她铺路。替她把路都铺好了,还算是她的人生么?
Kay爸爸:“我再来说说教育本身的一些情况吧:
第一,美国教育这些年来越来越侧重“different learning types”(不同的学习型,大致理论是每个学生如何学习,接受信息是不一样的,譬如有的听讲课就可以理解,有的就不可以),所以如果只用一种方式,并不是所有学生都可以理解。我认为这个理论是有道理的,用多种方式“因材施教”有好处。不幸的是,在实际应用中,这个理论很多时候其实只不过让很多孩子“feel good”(感觉好)而已。他们会说:“哦,不是我学习不好,只不过我不是visual learner(视觉学习型)而已。”不过是给了他们更多借口。
第二,美国教育还有一大块是“团队合作”。我认为这是完全失败的一块教学,从来没成功过。给你讲讲我的亲身经验吧,所谓“团队合作”通常情况是这样:在这里长大的美国孩子对于什么是可接受的标准感觉完全不同,有的学生觉得得个B或C就可以了。所以“团队合作”的任务发下来,团队里那些标准低的学生总是等到最后一分钟不得不做才开始,然后马马虎虎就算完了,那些over achievers(总是超越期待去完成更多更好的人)比如我当然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所以每次结果就是我一个人做好这个项目,帮别的学生得A。
当然,“团队合作”通常有张纸,可以写每个人都做了什么什么,但你如果如实写你做了什么什么,别人只是偷懒,基本没做,团队其他人当然恨死你,你也倒霉。所以标准高的人永远是“lose lose”的情况(不可能赢的情况)。总之,“团队合作”实际应用中就是最用功的孩子帮其他孩子得A。
第三,美国教育这些年一大趋势是标准化考试越来越多,老师的自主选择越来越少。老师都有一个单子,上面列着必须讲的内容,这个单子只有越来越长,从来没减短,所以老师越来越被迫去覆盖所有测试内容。这取决于不同老师,有的老师严重,有的好些。我高中有个历史老师,上课就是让我们拿荧光笔,说哪行哪行划哪句话,再有哪行哪行划哪句,然后考试都是考划的重点。也有时候先做样题,就是和最后考试非常相似的题目。我特别讨厌这种教学,我认为好的教学是启迪人,传授知识,每个人都必须认真听,不知道哪部分要考到,最后考的是你的理解。可惜的是大部分学生都很喜欢划重点,而且还会对不这么明显告诉你考题的老师施压,所以老师越来越受制于测试。
第四,美国教育还有一个趋势,在我说就是家长越来越自私,有个漫画我觉得很形象:第一张是50年代,一个小孩考了F(不及格),爸爸对着孩子说:“What's wrong with you?”(你怎么回事?)第二张是现在,小孩考了F,爸爸对着老师说:“What's wrong with you?!”现在趋势是家长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孩子特别好,如果分数不好,肯定是老师的问题,总是指责老师不对。
我也特别反感上学的时候,每次考完总有学生去和老师争论“为什么给我B/C”然后每天追着老师,就是期望让老师烦到受不了来给自己要分。真忍不住想说:“Deal!(面对,应对之意)这根本是你自己不努力!”
第五,美国学校里有一种风气,“数学是让人讨厌的学科。”现在已经不再是教育,而是成为了美国文化的一部分,“每个学生都恨数学”就像“每个孩子都讨厌西兰花”一样,反正大家都这么认为,“讨厌数学”才是正常的。所以,中学里,总有学生上课挑战老师“数学有什么用?为什么要学这些想象的数字?”要老师花时间来辩解证明为什么要讲这个。总在浪费时间。最后我们数学老师画了个表,放在一边,列了好多职业和这些职业应用到的数学。
我不喜欢这种文化。我认为老师不应该被放在需要为自己辩解为什么讲某些知识的位置上。不能因为某些学生觉得自己长大可能去百货公司卖东西不需要某些知识就必须被迫辩解为什么还要传授知识。
Kay爸爸最后的总结是:“我对美国教育想到的就这些。当然,也有可能因为我是一个高标准的人,我个人对于教育制度有很高的期待,所以你听到我抱怨的地方比较多。其实,总体说来我觉得我的高中挺好,大概有50%的老师都是好老师。我对好老师的定义就是真的让我学到了知识。”
Kay父母还与Eric / Grace夫妇就中美教育进行了讨论(Eric夫妇简介:Eric,生于美国,小学四年级随父母举家回台湾,读完高中以后进入斯坦福,现斯坦福电子工程学博士;Grace,生于美国,小学开始回台湾上学,高中后进入美国大学,现任某富裕学区小学老师,工作第八年。双方系台湾上学时中学同学。)
Kay妈妈:“Eric,你能不能简单概括下你这些年经历中美教育最深刻的感受。”
“我觉得亚洲和美国教育最大的区别就是对于知识和知识分子的态度,根本上在于社会文化的不同。在亚洲普遍尊敬知识分子。在台湾如此,我想大陆应该也差不多,你说教授?大家自然会觉得啊很有知识让人尊敬。在美国你说教授?no body ares。(谁在意呢?)因为美国成功的标准,大家尊敬的,那就是要会赚钱。”
Kay妈妈:“嗯,是的。那具体到学校教育,你觉得两边各有什么优势呢?”
“我觉得亚洲的教育优势在于,它很重视读书,会教你如何读书,让你能把书念得很好。我上了斯坦福以后发现我读书比周围同学都快很多,所以同样时间我就可以掌握更多内容,这绝对得益于我一直在台湾受的教育。但是亚洲教育的问题也在于这点,我有些同学,读书不好,但是比如会摄影什么,很好很有天赋,但因为书读得不好,受到很大压力,一直没有自信,最后摄影什么的也没有很好发展。”
Kay妈妈:“对,因为亚洲在观念上还是觉得读书最重要,所以是一种单线发展,首先,要努力读书,读书不行,再考虑别的。”
“对,其实美国这里也有一条主导的线,就是体育,我也有一些台湾朋友,在台湾上学时学习很差,后来到了美国,但是长大后某天突然发现他们也上了斯坦福之类,就很吃惊:‘What happened?’(怎么回事?)发现很多都是靠体育。所以,如果学习不好,但有别的特长的学生可能在美国有很多机会发展,也有机会上好大学,但在台湾就没有。”
Kay妈妈:“Eric,你是四年级回去的,你当时什么感觉?你觉得这个时间段对你的教育影响怎么样?”
“四年级回去,感觉压力很大,你也知道美国这里小学学不了什么,回去那一年基本什么都不记得了,就是读书读书,我还记得我妈妈专门教我数学(注:Eric父母,早年回台湾后久未回美,最终放弃美国绿卡,定居新竹,均为大学教授。)”Eric想了想,补充道:“其实我觉得我弟弟得到了the best of two worlds(两边最好的东西),他回去时是一年级,所以他国文比我要好很多,他现在中国文学作品也可以读,比如看金庸啦;英文很难的哲学什么也可以读。(Eric弟弟,与其兄上同一中小学,大学斯坦福,专业经济学,现在北京,任职研究人员。)”
Kay爸爸:“你们两个什么打算?将来有了孩子会在这里还是在台湾上学?”
Grace:“大学两边都可以,能上斯坦福当然很好,台大也很好,但可能更难考。中小学应该是回台湾上,其实真的要看小孩怎么样,如果小孩很聪明,是读书的料,还是在亚洲更好,学习氛围好;如果不爱读书,可能在美国压力会少一些,然后有特长也会有发展,不会被打压到。”
座谈结束时Kay爸爸总结:“我们希望培养一个独立的孩子,当然希望她在工作方面有更多的选择。我认为美国鼎盛的年代已经过去,工作机会越来越少,生活水平越来越低,在世界经济中的比重只会越来越小,最后成为与人口占世界人口比例相当的经济体。中国经济会越来越大。所以父母当然应该让孩子到有更多机会的地方去。”
Kay妈妈:“在有国籍不同父母的家庭中,怎样养孩子不可避免包含了双方关于世界趋势走向的判断。我们意见一致,这真是非常重要的。我想起来以前看北京的一个外国刊物做调查,调查在京居住的外国人为什么选择居住在北京,其中第一条是‘身处一个蓬勃发展的社会,自己会有历史的参与感。’现在美国社会多年生活的经历让我特别理解这段话。社会氛围对于一个人心态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却是至关重要的。根本上说,我最希望的是孩子有丰富的人生体验和对校园生活的美好回忆。”
来自:http://news.skykiwi.com/world/gj/zh/2013-09-11/166511.shtml
gzhjb
发表于 14-9-2013 00:54:25
今天去了一趟SOUTH MELBOURNE,再去了一趟TAYLORS LAKES。:)
gzhjb
发表于 16-9-2013 09:57:44
昨天还去了一趟老客户KEVIN的店里,他们已经卖店准备举家前往昆省。特意留了家里地址给我,叫我们一家一定要过来玩。很可爱的一家人呀,希望他们在昆省一样生意兴隆,万事胜意。:good
gzhjb
发表于 17-9-2013 10:54:54
昨天去了DOCKLANDS。
gzhjb
发表于 18-9-2013 20:20:26
今天去了一趟South Melbourne 和 Fitzroy North,最后去老客户JASON那,帮他检查那台老旧的空调,今年准备换装了。
gzhjb
发表于 18-9-2013 20:35:19
本帖最后由 gzhjb 于 18-9-2013 19:37 编辑
很感谢冯锦华能与我们大家分享这些宝贵的经历和体验。:)
靖国神社喷字事件当事人:必须在精神上战胜日本(图)
新闻来源: 凤凰网 于September 18, 2013 04:06:00 敬请注意: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观点内容不代表本网立场! 转发本条新闻到微博
冯锦华
2001年靖国神社喷字事件当事人
2013年9月,凤凰网对话冯锦华先生,共同探讨“中国人的日本观”。
冯锦华上世纪90年代留学日本。2001年8月,因反感时任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参拜靖国神社,冯锦华用油漆在靖国神社一座石雕上喷了日文“该死”等字样,当场被逮捕。这一事件后,冯锦华被称为“反日英雄”。回国后,冯锦华经商之余继续参与保钓等涉日活动。
冯锦华认为,日本没有深刻反省自己的过去,靖国神社里仍然供奉着反人类的罪犯。强大而不反省的日本,对中国是一个威胁。中日之间想要真正的和平,必须要让日本有一个归属。要日本对中国好,必须在精神、意志上战胜它。
(对话主持:史川楠)
以下为对话节录,文中标题为编辑所加。
日本社会很文明,但中日民族对立不可调和
我是冯锦华,七十年代生人,上世纪90年代有过留学日本的经验,做了一些自认为爱国的事。现在和我的好朋友在一起做工厂,每天忙碌,每天在奋斗。
记得,我刚去日本留学的时候,发现那儿跟我以前认为的不一样。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地道战、地雷战里的小鬼子形象,都搞得很猥琐,罗圈腿、小胡子什么的。但现实中的日本人,都非常注重仪表。女孩子、男孩子都收拾得很漂亮。社会秩序非常好,年轻女孩很晚从地铁站走回家,也没有任何问题。警察对人也非常和善,有礼貌。
有一次我在街上,坐别人的车子,前面有一对老太太,她们在说话,走得很慢,车子就跟在后面,跟了大概有200米。日本社会的文明发展到这种程度。
我有一些好朋友也去过日本,他们同样会被日本先进的东西所吸引。
1996年,我还在日本打工的时候,发生了香港保钓人士陈毓祥在钓鱼岛海域遇难的事件。当天我下班以后,回到住的地方,打开电视,NHK(编者注:日本著名电视台)正在播这个新闻。这个事对我的冲击比较大,让我强烈意识到,我是一个中国人。
我有一个英语老师,他对我特别好,我还请过他到我家里去,给他包饺子吃。但是有一次他跟我说,日军在东南亚当时很受欢迎。我很吃惊,这样一种对日军的评价,我无论如何难以接受。这个时候我才强烈地意识到,虽然我们是师生关系,但他是日本人,我是中国人。我慢慢体会到,虽然日本是一个非常先进的社会,但在民族问题上,两个国家的对立几乎不可调和。
靖国神社供奉的历史,就是中国受害史
我打工的时候,一个日本老人跑过来问,你是中国人?我说是。他说你知道我们日本最高的山在哪里吗?我说在哪里?他说我们日本最高的山在台湾。我说你放屁,台湾是你们日本的啊。他说以前是,就跑掉了。一个普通的日本人,在他的骨子里边他还认为台湾曾经是他们的领土。这又促使我对日本社会产生了疑问。再到后来,又发生小泉要去参拜靖国神社的事情。当时中日两国政府对立得很厉害,中国政府不让他去,小泉自己犹犹豫豫,还是想去。
我就想,日本人为什么非要去靖国神社啊?我下决心去看一下,看完很气愤。我拍了好多照片,后来在法庭上都出示过。里面有日本两个最大的石灯笼,上面有很多浮雕,基本上全是和中国有关的,比如说在上海进行空战,军队开进沈阳,还有在长城上等等。这对我刺激很大。战争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些都是反人类的罪行。日军杀害我们那么多人,这种东西不应该出现在日本这么一个讲文明的社会里。
我长时间在日本生活,能讲一口流利的日语,可以让外人看不出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但这会儿我强烈意识到,日本和中国这种民族的仇恨是不可能消除的,因为日本没有深刻反省自己的过去。
我作为一个受害国的国民,在日本一个很多政要都来参观的地方,发现了这种东西。如果手里有个锤子的话,我去把它砸碎。当时气得真是不得了,因此心里边有种仇恨的怒火,就慢慢燃烧起来,这个促成我在小泉参拜靖国神社以后,在墙上喷了几个字(用日语写的“该死”)。然后就被警察抓起来了。
我们为什么要反对日本人参拜靖国神社?靖国神社里边大概供奉有2466532个亡灵,其中和直接战争无关的,大概只有41个人,剩下都跟11场战争有关。这11场战争里,只有前边两场是日本内战,其他九场,全部是对外侵略战争,全部和中国有关。从甲午中日战争,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全有。
靖国神社,不是供奉不供奉甲级战犯的问题。有些学者说,日本把甲级战犯迁出靖国神社就算了,就让他们参拜,这绝对不行。靖国神社所供奉的历史,就是日本发家的历史,也是中国受害的历史。
日本也有很多杀人犯。像奥姆真理教,当时在地铁里放杀人毒气,毒死那么多人,他们死后,也会去参拜他们吗?他们的罪行可以忘却吗?这是不可能的。日本是加害者,加害者当然想尽快地忘掉过去,我们是受害者,我们的感情肯定是和他不一样。
日本人可以很好,也可以很坏
在靖国神社喷字之后,我被判了十个月的监禁,不过是缓刑。我只是被关了二十多天,也让我体会了一下日本司法的运转。他们抓捕我的过程,审讯的过程,几乎没有采取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当我在靖国神社喷字刷漆时,也没有马上被按倒在地,一帮人上来好像城管打卖西瓜的一样,把你打一顿,也没有。他们就是确保你逃不了。他们甚至还问我,你这个袋子里装的什么,能不能打开看一下,都礼貌到这种程度,也让我很吃惊。我说你可以看,里面装的全是油漆,他才打开。
一直没有发生过任何肢体上的冲突,但是言语上是有的。 警察署有个警察听说我干了这事儿以后,连夜跑过来,咆哮,说你凭什么要喷我们的靖国神社,你们中国人最坏,在战争的时候可以不经过审讯就杀人。我说我们南京的人你们谁经过审讯,你们就可以杀平民,他就跑出去了。后来还有日本律师站出来为我辩护。我反过来想,如果我在中国做了类似的事情的话,有没有中国律师愿意站出来为我辩护?
这个过程对我人生也是一种体验,让我认识到了日本这个国家法治的强大,可以把一切事情全部纳入到法制的范畴里。大家想象当中,日本人肯定恨死我了,他们肯定要对我下毒手。有个老警察偷偷跟我说,冯先生,你要小心,日本右翼很厉害,你将来出去的时候,他们可能把你装到麻袋里扔到海里。
拘留的时候,他们抓进来一个黑社会的老大。拘留房里有个家伙是偷看女孩子进来的,成天就被他欺负。他问我,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是哪国人。我说我是中国人,在靖国神社上喷漆写字进来的。他说就是你啊,我在外面看到了,干得好干得好,你有种。后来他还给我留了联系电话,说你要是出去以后可以到我那个地方去玩。我觉得日本人挺奇怪的,我做了这种事情,按理来说,他们应该对我进行一种攻击或者怎样,他们没有。
后来我放出来,我以前打工的老板,专门打电话给我,约一起吃饭。我们两个人就坐在居酒屋里喝酒。他就说,你看你这个家伙,去干这么个事情,你也不想想自己的家人,也不想想工作学习,你什么也不想了。然后继续喝酒,他说你干得也对,我要是中国人我也这么干。总之,挺好玩的,这就是我接触到的普通日本民众。
接触下来,我觉得日本人可以很好,也可以很坏,这就是这个民族的特性。那怎么才能让他们对你很好呢?就是你必须在精神上、在意志上战胜他,他会对你很好。如果让他一旦看不起你,他把你踩到脚下了,他就会对你很坏,日本人不是靠好言好语就可以打动的一个民族。
我现在依然认为,日本社会对自己的民众是非常好的。日本民众对外国人也是非常好,甚至要超过我们中国的大城市人对乡下人。但是这个并不能掩饰日本对历史的不反省。不反省,又有强大的生产力,有强大的动员能力,有强大的秩序,就会对中国构成严重威胁。这种危机感,促使我们去做保钓。
很多场合,大家都会把日本骂得狗血淋头,我很少骂。我觉得我们中国人在日本人面前更多地应该是反思。其实不是日本人不懂历史,日本人很懂历史的。他们把几十年前发生的战争,都刻成浮雕放在神社里让人们天天去看,说明对历史很明白的。反而是我们中国人不了解历史。我们中国的媒体,有几个去过靖国神社拍片子的?去和靖国神社的管理人聊过,问他对这段历史是怎么考虑的?
日本的战争受害者活得有尊严
我们后来也是做了一些事情,找日本政府索赔,要求谢罪,包括慰安妇问题,劳工问题,还有化学武器遗留问题等等。这些事情中国人是受害者,应该更主动地去做,但结果是,很多都需要依靠日本律师,去日本的法庭讨还一个公道,这可能吗?不可能。日本本来就是加害者,它怎么会让你去讨一个公道呢,它只是有一个怜悯的态度,我们对你确实做了这个事情,但是没办法,这是国家的行为,我们不可能去赔偿你。
同时我又在反思,我在日本的时候看到广岛长崎日本人的受害者,他们都生活得非常有尊严,他们在国家的安排之下住进了公共的医疗机构。日本首相去看他们时,他们都不给他好脸色,说国家的错误造成了我个人的受害。可是,反观我们中国的受害者往往还是比较凄凉的。
我们的受害者在日本也是受到了尊重,有日本的市民团体打着横幅去支持他们,还有日本的政治家关心他们爱护他们,这种行为就让我们的受害者会产生一种感觉。他们就觉得日本非常好,理解他们,尊重他们。这个其实是中国社会应该反思的,为什么我们的受害者在我们国内得不到尊重,他去了加害国,反而能够得到尊重呢?我也接触过一些化学武器的受害者,我私下里问他,你跟我说句实话,你觉得日本好还是中国好。他想了很久,他说是日本好。
通过这些小事就可以看出来,日本社会的这种力量有多大。它能让一个受害国的国民喜欢它,这种魔力从哪里来?迷惑力从哪里来?非常值得中国社会去反思。
必须要让日本有一个归属
其实这是一个对人的关怀问题,尊严和平等的问题。不是说要说日本好中国不好,而是要说差距在哪里,我们应该怎么样去追上别人。随着经济的发展,我觉得我们国家在很多地方也开始改善了,包括医疗保险,社会保障方面。
我们平常所说的反日,我们到底要反什么?说到底我们只能反它历史上的罪行,但是反过来反过去,如果我们没有什么实际的手段去改变这种现状的话,日本人是不会理你这一套的。
中日之间想要真正的和平,必须要让日本有一个归属。我们在各个领域,都不要输给日本。无论是日本好战还是中国好战,都没关系。只要下一次战争我能赢掉你就可以了。它现在是归属于美国,假如说归属我中国了,这时候可以喊中日友好。在中国的带领下,全亚洲包括日本,我们共同可以创造一个经济圈,甚至是文化圈,大家都有相同的地方,但前提是我们中国必须有先进性,我们在科技、生产力、文化上,必须要超过它,这正是我们目前面临的最大问题。
网编:蒲公英
gzhjb
发表于 18-9-2013 22:04:34
本帖最后由 gzhjb 于 18-9-2013 21:05 编辑
Tony Abbott 今天正式成为澳大利亚第28届首相。
Tony Abbott is sworn in as PM and vows to go straight to work
BEN PACKHAM THE AUSTRALIAN SEPTEMBER 18, 2013 4:56PM
TONY Abbott pledged to try to “not leave anyone behind” as he was sworn in as Australia's 28th Prime Minister.
Mr Abbott was sworn in by Governor-General Quentin Bryce at Government House, with wife Margie and daughters Louise, Bridget and Frances looking on.
His parents Dick and Faye, and sisters Christine Forster and Pip Abbott, were also there to witness the moment.
Ms Bryce noted the “great responsibility” Mr Abbott was taking on as Prime Minister and wished him the very best.
“Thank you so much, Excellency,” Mr Abbott said.
GALLERY: The swearing-in ceremony
Mr Abbott's 18 cabinet ministers, 11 ministers and 12 parliamentary secretaries were sworn in shortly afterwards, and are now all officially on duty.
The Prime Minister has vowed to get straight down to work today, chairing a full ministerial meeting and a meeting of his new cabinet.
On the official first day of his government, he will issue instructions to commence his “Operation Sovereign Borders” asylum-seeker policy, and to scrap the carbon tax.
Mr Abbott said he would govern “for all Australians, including those who didn't vote for us”.
“We won't forget those who are often marginalised, people with disabilities, indigenous people and women struggling to combine career and family,” he said.
“We will do our best not to leave anyone behind.”
Mr Abbott said it was an honour to serve the nation.
“We aim to be a calm, measured, steady and purposeful government that says what it means and does what it says,” he said.
“We hope to be judged by what we have done, rather than by what we have said we would do.
“We are conscious of the ideals of duty and service, exemplified by our Queen, whom you (Ms Bryce) have so graciously represented here in Australia.
“And we will not spare ourselves, we will not spare ourselves, in order to deserve the trust placed in us this day.”
Mr Abbott's predecessor Kevin Rudd said via Twitter his time as prime minister was now officially over.
“With Mr Abbott's swearing in today I cease formally to be prime minister. Thank you Oz for the opportunity to serve. KRudd,” he said.
He said he was now headed overseas with wife Therese to visit China, the US and UK.
- With AAP
gzhjb
发表于 19-9-2013 23:36:35
今天P在墨尔本的店新张庆典,晚上去参加了他们的开张活动。现场提供酒水和比萨,要开车回家,不敢喝也喝一瓶LIGHT BEAR。约了老友B过来也聚了聚。B女友的箱包店也开始赚钱了。:)
gzhjb
发表于 19-9-2013 23:37:21
当晚,我还以超值价买回了我心仪已久的数字压力多用表,呵呵。。。。不错不错。:lol
gzhjb
发表于 21-9-2013 19:53:32
昨天将一个工程报价递出。晚上还去帮J的吃屋维修其放各种酒的冷柜,从晚上十点开始,到次日凌晨一点才搞完。今天去了BALWYN,再去TAYLORS LAKES,回来路上再去了SOUTHBANK。
gzhjb
发表于 23-9-2013 10:58:17
昨天在SPRINGVALE偶遇老友B和他的两个国内过来的老同事。他们去过SYDNEY,中秋节回到墨尔本。今天周一再飞回北京了。:)
gzhjb
发表于 23-9-2013 21:06:45
上午先去KNOX,帮F加气,他不想处理漏点。再去RINGWOOD EAST,原来是JACK的比萨店,他的冷库想换个数字温控器。然后去BOX HILL,是老客户D介绍给我的新客户H的汉堡店,检查发现要更换风扇。:)
gzhjb
发表于 24-9-2013 21:42:26
上午帮BOX HILL的HELEN找风扇马达配件。再去帮RINGWOOD EAST的J比萨店的冷库加装了数字温控器。随后去DANDENONG认识了开餐馆的JINGJING,一家人都很NICE。老客户H在首都堪培拉要新开一个连锁店,想要我过去帮他新装一个冷库。:)
gzhjb
发表于 25-9-2013 22:16:46
今天帮MS BAI 家安装好了一台2.5 kW分体空调。:)
gzhjb
发表于 26-9-2013 10:10:11
今天天气变凉,而且还有大风。今天有几个JOB,但也要去洗牙。:)
gzhjb
发表于 27-9-2013 11:00:06
昨天去帮TAYLORS LAKES的 J 修理其 冻库。因为过程繁琐,库内堆满货物,连转身的空间都不够,从下午5点半开始,干到凌晨12点才搞完。
gzhjb
发表于 29-9-2013 00:13:17
刚看到这样一篇文章,非常有同感。转帖过来,希望对他人有帮助。:lol
中国移民在澳洲的「难言之隐」
2013-09-24 来源: 澳洲日报| 发表评论 复制到剪贴板 收藏 大字阅读
墨尔本大学社会学研究员崔侠(Cui Xia译音)指出,即使是落地生根的专业人才,资深的中国移民在澳大利亚仍然会碰到一些中外文化上的差异,包括日常生活中需要与陌生人闲聊而感到不安。
单靠语言技能,足以令中国人在海外融入新家园吗?答案是否定的。一项对澳洲中国移民的社会经验研究发现,他们沟通的最大障碍不是语言或知识,而是闲谈的能力。
在墨尔本已居7年的25岁财务顾问飞(Fei译音)能操一口流利的英语,性格外向。但他坦言,每次公司举行社交聚会,他都不愿意参加。他说:“澳洲人可以随便走进一个派对场合,即使不认识任何人,他们都可以马上与别人交谈。但我们中国人往往全程只会黏着一个人,通常也是中国人或亚洲人 ─ 因为我们觉得好尴尬,”他说。
澳洲人可以随时随地与别人打开话题,这令不少中国移民摸不着头脑
而对于30岁从事化工行业,丈夫是澳大利亚人的白(Bai译音),一整天回应别人的“你好吗”也感到压力。
人类学家马林诺夫斯基(Bronislaw Malinowski) 指出,闲聊是友好的表现,有助与他人建立和保持良好的关系,在职场上有效地闲谈甚至可以开拓就业机会。可是为什么年轻有为的中国专才会在这些情况下失利呢?
其实对许多中国专才而言,闲谈是全新的社会体验。他们缺乏实时反应去应对快速的交流,亦难以掌握交谈的节奏、内容和语调。
这跟中国人的人际关系模式有关。正如人类学家费孝通先生的生动描述,人际关系就好像一枚石头扔进宁静的池塘,泛起一圈圈涟漪;涟漪外形酷似一圈圈同心圆,以自己为中心,一层一层向外向外扩散。我们的关系亲疏有别:内圈代表最关键、亲密和坦诚相对的家人;那个圈子之外,一般交流就只有工作所需的正式互动和基本的礼仪。
相反,澳洲人在平等的基础上更随意与人联系,而闲聊正好应合这种随性和平等,让人在不同的关系中建立表面上一定程度的友好。
所以澳洲人可以随时随地跟不熟悉的人谈笑风生。在一个没有多少机会实践这种互动模式的环境中长大,中国人不禁会感到唐突,也缺乏足够的技巧来应对。我们只要拥有开放的胸襟,理解因文化不同而导致行为方式的差异,以平等尊重的态度与澳洲人友好交往,相信慢慢地便可以克服文化差异产生的不安与焦虑。
gzhjb
发表于 30-9-2013 16:19:28
今天过去帮开比萨店的张老板家的冻柜修复。:) 晚些时候还要再去PRAHR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