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球游报》曾经这样形容过塔斯马尼亚,她是从澳洲走出的灰姑娘。在到达酒杯湾之前,会经过Coles Bay,它是一个浪漫、宁静,有着白色细纱的海湾。这与后来去的大洋路上的Apolo Bay截然不同,那是个爱好搏击和挑战的男人,白色浪花翻滚飞溅,与岸边的峭壁沙砾击掌而悦,真正的冲浪好手在这里逐水嬉戏,挥霍内心的狂野与张力;而Coles Bay则是一个养在深闺的秀丽女子,低垂着顾盼的眼神,静静等待着有心人的眷顾。我们把车停在了Freycinet National Park的赫胥斯山 (Hazards)的山脚下,看上去是一片参差错落的粉红色与灰色大理石峰。越过赫胥斯的山脊就是为了看海, 是个很别致的思路。我突然想起了苏轼的《蝶恋花》,“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仔细琢磨,墙里佳人的美不就是在虚虚实实,若隐若现中体现的啊。酒杯湾是一个魂绕梦萦的声音,这么多天来一直呼喊着我,驱使着我来到这片东半岛。虽然很快就可以见识她的庐山真面目了,由于体力不佳,我只能不断安慰自己:自古英雄才子无不是历尽波折才得到红颜知己。大约爬了1个小时, 我们就来到了木制护栏处,在那里看到了有生以来最壮丽的风景:海湾的白色沙滩和蓝绿色海洋的酒杯状完美曲线,此时此刻我也终于明白爬山看海的绝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