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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交流] 原创小说——《舍利子传奇》第六章&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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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6-2011 14:56:3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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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小说——《舍利子传奇》第十章http://www.freeoz.org/ibbs/thread-966308-1-1.html

第六章 紫衣
踏入屋子,才发现布局如此熟悉,竟然与自己家的布局很相似,唯一不同的是陈设已经很旧了。
正屋的矮榻上一张翘头低案,案上红烛渐熄,两侧的屏风上画着江南荷花碧连天的景色,屋角放着一张方形案几,案几的油漆剥落,虽然斑驳却别有一番风味,案几上一株梅花正怒放。屋子的地龙烧的很暖,暗香流动。榻上一名女子正低头喝茶。
踏入屋子就仿佛来到了江南,一点也感觉不到屋外寒苦。
丫头踏前一步,抱拳朗声道:“晚辈路过此地,不知前辈何人,有失礼数,望前辈海涵。”
女子抬手让丫头起来,从低案上拿起茶盅轻吹一口茶,慢慢呡了一口,姿态优雅,犹如贵妇一般。
此人左看右看均不像江湖人士,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夫人。
入云鬓,蝴蝶绕花簪,简单不失贵气。鸭蛋脸,脸色白如纸,唇色苍白,只有一双丹凤眼熠熠有神,含威不露。
丫头乍一见这女子,便感觉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不自觉的退了一步。
女子见状微微一笑。这一笑又有如春风拂面,让人如遇四月春风,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丫头只觉的女子说不出的亲切感,好像许久不见的亲人一般。
引见的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了,只留下丫头。丫头细细的打量眼前的贵妇。正暗自揣摩,眼神一抬,正对上贵妇人的眼色,不禁尴尬的一笑,赶紧移开视线。
不一会,黑衣人端出茶盘放在贵妇的右边,贵妇微笑的请丫头坐下。
丫头坐定,仔细观察这间屋子,却越看越像家中摆设。一样的矮塌,一样的翘头低案,连上门的纹路也非常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屋角的案几,仔细一瞧,梅花也是用上好的绸缎做的,并不是真花。
待一盏茶的功夫,贵妇才笑笑说:“陈昊天可好?”
陈昊天,正是丫头父亲的表字,但知道这个表字的人极少。
这名女子淡淡说来,就好比是一位极为熟悉的朋友,正在向自己的侄女拉话家常。
丫头放下茶盅,毕恭毕敬的说:“敢问夫人姓氏,与家父可是认识?”
女子笑一笑道:“我与你父原是旧识。你父镇守边关时你还未出生,你自然不知。”
女子顿了一顿,“我并无恶意,只是故人之女远道而来,想替故人照顾而已。”说话之间,女子拿出了一只锦囊,递给丫头。
丫头接过,锦囊是用上好的红色绸缎制成,上面似乎是宫绣。碧水中一只鸳鸯微微抬头似乎在凝望什么,鸳鸯边上的荷叶只有一半,荷花也是半朵。这样只绣一只鸳鸯半朵荷花的绣品委实不多。丫头心中一动,伸手入怀摸出张易殊留下的锦囊,将两只锦囊并列在案上摆好。完整的一副鸳鸯戏水图展现眼前,犹如画龙点睛一般,两只鸳鸯突然活了起来,一只回头,一只抬头,双眼相对,含情脉脉。
丫头心中讶异,抬头望着那女子,满是询问。
女子一点也不意外,微笑道:“我就是紫衣。”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丫头完全没料到此时此地,在这种情形下遇见紫衣,也万万想不到紫衣居然是一位贵妇,不禁愕然。
紫衣笑道:“很意外么?”
丫头忙转开紧盯着紫衣的视线,为自己的无礼羞愧,低头摆弄两个锦囊,道:“是很意外。”
此时天已经大亮,紫衣起身挑开窗户,屋外一股冷冽的空气透进来。
紫衣笑道:“此刻,丹珠一家必定在找你了,你先回去,禀明丹珠父母,就说你已经找到故人,欲搬到故人家里小住。”
丫头抬头看紫衣,紫衣温暖的笑容让丫头想起了自己母亲的宠爱,眼泪涌上眼眶。丫头急忙低头偷偷擦去,用力点了点头。
“我让小徒送你回去吧。”紫衣转头向里屋,“浩儿,送丫头回去整理行装吧。”
黑衣人早已换了衣服,但是仍然用黑纱蒙住了脸,从屋内转出来,走到丫头面前,做了个请的姿势。
丫头很是诧异,仍然踏步出门。
浩儿在前头不疾不徐的带路,丫头紧追慢赶,仍然落后几步。
丫头在后面喊:“请问,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
“你极像一位我认识的故人。”
“……”
丫头见他不搭话,心中大急,当下发狠,用了十足内力,深吸一口气,一跃而起欲上前将他拦住。由于赶了半夜的路,加上早晨并未进食,一时间内力居然无法运转自如,人在半空,一口气接不上。丫头大喊一声,就斜斜跌在雪地中。想要爬起,脚踝处却一丝疼痛,丫头放大声音喊了一声,用手撑着要站立,却摇摇坠坠站立不稳,身子一歪又跌入雪中。
浩儿脚步一滞,呆了一瞬,掉转头来扶丫头。
丫头借力而起,半个身子软软的靠在浩儿身上。
浩儿一时没有戒备,只觉一个少女的气息涌入鼻端,一时间有些发愣。
乘着他愣神的机会,丫头一个劈手就去夺面纱。没想到丫头反应快,浩儿反应更快。电光火石之间,纱巾被拉下的同时,浩儿已经跃出数丈,背对着丫头,待回头时,已经蒙上了另一块面纱。
丫头气恼的丢了手中的面纱:“为何如此小气,看看脸又会如何?!”
浩儿作揖沉声道:“姑娘莫要强人所难,请!”
一回身,摆个手势,扭头就走。
“易哥哥!!”丫头冷不防大喊,“你为什么要如此待我?”
浩儿猛然停住脚步,一会后才道:“姑娘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易哥哥,我叫沈浩。”
丫头心中愤恨,抓起身边的雪揉成一团向沈浩丢去。雪中夹杂了石块,用上四成功力。沈浩听得后面的破空之声,不予理睬,脚步不停已经跃出数丈。
丫头揉了揉脚,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向丹珠家走去。
到了丹珠家门,沈浩已经立在门前多时。
沈浩见到丫头抱拳沉声道:“姑娘进去跟丹珠父母道别后,就速往雪莲谷中来,沈浩在城外等候。”话毕,再也不看丫头一眼,转身出城而去。
丫头在后面愤愤的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咬着朱唇,狠狠的哼了一声。待到身影远去不见踪影了,才推门进府。

第七章 雪莲花
收拾行李的时候,丹珠撅着嘴坐在胡凳上,一脸难过。丫头丢了收拾一半的行李,拉着丹珠的手挨着坐下。把头靠在丹珠的肩膀上,软声说:“好姐姐,别难过,我又不是去很远的地方,就住在城外的亲戚家里,有空还来看你的。”丹珠拉着丫头的手,欲言又止。半响,方道:“其实我就是舍不得你,难得我们处的那么好,这才刚刚熟络了,你又要走了。总觉的要走也是明年开春的事,谁知道,竟然这么快!”说完,暗自落泪。
丫头被感染的也是心中一酸,紧紧的抱着丹珠,觉的心中无比温暖。
静静坐了一会,丫头突然想起在城外等待的沈浩,忙起身,快速的整理起行囊来。
丹珠静静坐了一会,推门而去。
丫头呆了一瞬,又仔细的打包好行囊,取了剑拿着手中。
跨出门槛,屋外的阳光更甚,屋顶上的雪不知道何时化了。
丫头去到大厅跟老爷夫人辞行,丹珠也在里面,眼圈儿红红的。
老夫人慈爱的看着丫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碧绿的镯子。说道:“从见你的第一面起,就觉的你像极了我的小妹,那眼神儿,那嘴儿,都活脱脱是她的模样。在我的心目中,我一开始就把你当作了女儿来看待。今日你要住到亲戚家去,我把这个镯子给你,希望你收下,时常记挂着我,常来看看我。”
丫头本想推辞,看着老夫人的眼中有慈爱,有期待,隐隐泪光点点。

丹珠送丫头出了门口,依依不舍。
丫头笑道:“傻姐姐,我过两天还来看你。”
丹珠听了这话才破涕为笑,“可不许骗我。”拉了丫头的手,千叮万嘱,仿佛不是才认识数月的朋友,而是相依为命的姐妹。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般奇特。有的人每天相见却恨意满胸,冷面相对;有的人只要相对一眼便可以托付终生,便可以死生同行,便可以肝胆相照。
丹珠和丫头就是后者。

城门外,沈浩戴着面纱,一双黑眸冷冷的远眺。听到背后的脚步声,道:“走吧。”便再无一句多余的话,前行带路。
路,已经走过两遍,比较熟了,丫头在后也不追赶,只是埋头想着心事。
这短短的几个月,经历了太多太多,前途未卜,不得不细细思量。

到了紫衣家的头几日,紫衣只是和丫头一起做点女红,写写字,跟丫头说几句话,剩下的时间,除了用膳,紫衣就是拿着把玉笛呆呆出神,或者把自己关注卧室个把小时。脸色时红润时苍白。偶尔听见屋外沈浩和紫衣说话声音压的低低的,出门去寻,沈浩总是避而不见。
丫头几次想问为何张易殊会让自己来寻紫衣,紫衣都把话题岔开了去。丫头想问紫衣的身世,旁敲侧击,紫衣也是装傻充愣。
转眼,冬去春来。
丫头习惯了在紫衣家的生活,早起练早课,舞剑练字,下午和紫衣下下棋,对沈浩的避而不见也是顺其自然。一月里总有三两次和丹珠嬉戏,日子也过的平静。
每到夜深人静,丫头就静静靠着床头想爹娘的下落,想这大半年来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试图从蛛丝马迹中寻找一丝线索,但是每当觉的人和人似乎就要串联起来的时候,又颇觉的荒唐。丫头想了无数种可能,也怎么不能解释追击自己一家的黑衣人从何而来,目的又是什么。怎么也想不明白张易殊为何突然离去杳无音讯,怎么也不明白紫衣的来历和与自己家的渊源,更不明白沈浩躲避的原因。
思来想去,丫头是越理越乱,越想越糊涂。干脆不再想了,每日静下心来过日子,就盼着雪化时会敦煌去,也许到时候会有什么线索。

当冰雪渐渐融化的时候,整夜整夜都是屋檐下落下的雪水声,叮咚叮咚响个不停。丫头按奈不住激动的心情,这几日都睡不好觉,常常天不亮就起来隔着窗子看屋外的雪水顺山崖而下。丫头虽然尽力掩饰,种种迹象却落在紫衣眼里。紫衣不动声色,绝口不提让丫头回家看看父母的事。
当雪终于化尽,草原上显露出星星点点的绿色的时候,丫头决定开口辞行。

早起收拾停当,丫头到厅中等紫衣准备辞行。
日头从东到西,暮色渐显的时候,紫衣仍然没有露面,丫头心中暗自奇怪。厅中来回不停的踱步,不知不觉走到紫衣房门口,伸手欲敲,里面一个娇软的声音轻轻道:“进来罢。”
推门而入,一屋子浓浓的药味,有点苦带点甜,仔细一嗅似乎还有丝若有若无的香气。紫衣脸色苍白,半卧在床榻上,边上一个伺候的丫鬟见丫头进去端了水盆离开。
丫头轻轻坐在床沿。
紫衣捂着嘴咳了几声,看着丫头等她说话。
丫头见紫衣的病加重了许多,辞行的话一时说不出口。
紫衣淡淡笑道:“傻丫头,可是想回敦煌寻父母去?”
丫头点点头。
紫衣道:“我这个病一直都是这样,到了春暖的时候,就要发作一回。等到夏末了就渐渐好起来了。”
她顿了顿,又咳了几声,“本来我想让沈浩陪你一起去,目前看来似乎不可能了。”她看着丫头,目光中满是柔情,就好像慈母一般。她轻轻的抚摸着丫头鬓边的乌发,“过了今晚,明儿就去吧。”

丫头觉的有点悲伤,默默的退出门来。沈浩站在门外,还是围着方巾,冷冷的看着窗外。见丫头出来,转头看她。冷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舍,一丝忧郁,一丝挣扎。
丫头无心看沈浩的表情,浑浑噩噩的出来,回到房间,抱膝坐在榻上,呆呆愣愣的坐着,直到桌上的红烛燃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丫头从沉睡中惊醒。天边已露鱼肚白,是离开的时候了。丫头不想跟丹珠辞行,怕见了丹珠的眼泪,于是写了封信托丫鬟给她带去。
丫头站在紫衣的房门前徘徊良久,终是没有推门进去。回到房里写了一封辞别信,放在大厅软塌的案几上。背了行囊,牵了早几日备下的马,默默向东北方向而行。
一路上,丫头策马缓行,犹犹豫豫,几次停下来想回头,心中又记挂爹娘安危复上马催马前行。磨磨蹭蹭的行出几里远,只听背后得得得的马蹄声传来,回头一看,沈浩骑马追上。
沈浩的黑马一调头,拦住了丫头的去路。沈浩在马背上定定的看丫头,欲言又止。黑色的面纱遮住了他半边脸,看不清楚面上的表情,只有黑色的眸子里翻滚着无言的风暴。
良久,沈浩一拱手,做了个让的姿势,策马回奔,一会儿就转过山坳看不见了。
丫头呆呆望着沈浩的去向。
丫头突然一勒马头,毫不犹豫的回头策马狂奔,向紫衣的屋子奔去。
“紫衣!!希望我没有遗漏什么!”丫头心里狂喊,牙齿却死死咬住下唇,脸颊苍白的犹如白纸。
狂奔到屋门前,丫头翻身下马,旋风般的冲到紫衣床前。紫衣脸色苍白,紧闭的双唇上还沾着血丝。沈浩站在紫衣身边,脸色一样的煞白。他没有戴面纱,丫头清楚的看到他的模样,果然与张易殊不同,脸上长长的一道刀疤,从左眼斜划到右下唇,伤疤早已痊愈,可以想象出当初重伤的样子,必定是皮肉外翻,惨不忍睹。现在的伤疤还是那样的触目惊心。丫头来不及细看,只是瞥了沈浩一眼,着急的问:“紫衣怎么了?!”
“……”沈浩无语,看了丫头一眼,低头看紫衣。
良久,才缓缓说:“紫衣在十几年前生产的时候遭遇变故,失去了亲生女儿,抑郁在胸;后又因其他巨变,身受重伤,长年累积,逐年发作,一年比一年重。
每年7月我都要为她寻雪莲花续命。今年寻来的雪莲花疗效已经不如往年那么好了。”
我俯身看紫衣,就见她嘴唇微微蠕动,靠近,方听见为不可闻的声音:“懿黛……懿黛……”突然紫衣抓住了紫衣的手,捏的紧紧的。
“懿黛就是紫衣的女儿。”沈浩用轻轻的声音说。
眼泪涌出眼眶,滴滴溅落在锦被上。
沈浩紧紧抓着床沿,些微的水滴飞溅着他的手背,点点烧灼烫在心底。
夜晚,丫头守在紫衣的床前一整夜未合眼。
当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撒进来的时候,紫衣不但没有醒转反而发起了高烧,触手之处皆是滚烫。
丹珠闻讯赶来的时候,丫头已经哭成了泪人。
丹珠把丫头搂进怀里,“我们藏人,如果家里人有病重就绕寺庙磕长头,口诵六字真言,一天一夜,病重之人定会醒转。”
丫头握住丹珠的手,泪眼朦胧的转头看她,嘴角哆嗦,“真……真的么?”
丹珠回握丫头的手,重重一摇。
“嗯。”丹珠凝重的点头。
“教教我!”

围绕寺庙磕长头,依顺时针方向自寺院正门开始,面向寺庙侧向磕头,三步一磕,绕寺而行,口中诵“啊嘛呢叭咪哞”六字真言。
丹珠带丫头来到居堆巴扎仓(小昭寺的藏文),她指着正门,说就从这里开始吧。
夕阳余辉下的小昭寺,淡淡金光凝在红色的墙上,寺里传来一阵阵诵经声,正是晚课时分。寺庙里烟火缭绕,诵经声朗朗,寺庙外已经有善男信女三步一磕,虔诚真挚。
丫头长吸一口气,口诵六字真言,三步一磕,脸上全是庄重。第一下,就听见“咚”的一声,实实在在撞进丹珠的心里。丫头不停歇,三步一磕,绕过寺庙半圈,额上已经晕红一片。
身形在夕阳下拉成斜斜的影子,不远处,沈浩白衣飘飘,看着那婀娜的身影,静静的凝在了风里。
夕阳西沉,暮色一点一点染上天幕。棉花糖似的白云一点点隐在天幕里,一条长长的星河慢慢显露。丫头咬紧牙关,还有整整一个夜晚和一个白昼呢,漫漫长路才开始。
佛陀,请救苦难于众生吧。

[ 本帖最后由 laurel_dyf 于 29-8-2011 17: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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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6-2011 14:57:1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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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laurel_dyf 于 12-7-2011 10:1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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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6-2011 17:14:18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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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6-2011 17:25:0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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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6-2011 22:02:44 | 只看该作者
写得很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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