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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美国家我也去了很多,各有特色.但记忆大都相同,H好风光,好建筑,好吃的.但让我感觉刺激和回味的是爱尔兰,希腊,肯尼亚,蒙古,孟加拉,和巴基斯坦. (虽然爱尔兰,希腊也在欧洲)
爱尔兰很绿很美.整洁干净.风大,寒冷.让我记忆犹新的是那里餐馆的门永远是关着的,想要进去,一定要按门铃. 门是典型英国那种窄窄的一扇门.,还有就是爱尔兰英语,我几乎完全听不懂.他们说话语速极快. 和我同行的美国人说也就能听懂个50%. 另外我们还近距离看到了北爱尔兰共和军.同行的美国人吓坏了. 爱尔兰很美,很值得一游.
我当年去希腊时,那里还少有人讲英语. 我基本是一个人.感觉像是被扔在孤岛上. 在超市不知道哪个是我要买的东西. 吃饭也看不懂菜单. 加之当地物价很贵. 我几近坚持不住的时候,先是一个中国政府代表团里一位公司总看到我的惨样,慷慨解囊,捐给我些许瑞士法郎,紧接着又 幸运的碰到了我大学的学弟. 他当时已从政府某部辞职移居希腊. 他曾经被原单位选中赴希腊学习希腊语.据说希腊语也是很难学的一门语言.同去的人中只有他学成. "没学好的他的同学都被派往使馆工作"(这是他的调侃). 这位学弟带我游览了雅典著名的神庙. 最让我印象奇妙的是在希腊船王的故居喝咖啡, 希腊人晚上很晚都在街头喝咖啡. 他问我: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我说;不知道啊. 他说这是希腊船王在世时的住宅. 现在还记得当时感觉很.奇妙.
再说肯尼亚, safari这个词就是在那里学会的.因为那里有很著名的大草原. 当时我们人在jeep里被狮子团团包围, 当时很受惊,现在很后怕. 不过是一次很好的记忆. 还有在内罗毕街头买脏面包吃也是很有趣的事.
蒙古是让我永远忘不了的旅行.我当年坐北京至莫斯科的火车途径乌兰巴托下车. 去中国使馆接头就把我惊着了. 使馆养了一条巨大的狗. 站起来1.7 米. 我从使馆大门进楼门的过程中,遭到这条狗的攻击. 把我衣服都撕扯烂了. 幸亏当时零下40度.我穿着长羽绒衣.要是夏天,撕下来的就是我的皮了. 在被攻击,我拼命自卫喊叫很长时间后,才看见一位工作人员神色安详的站在楼门口冲狗亲切的喊了两嗓子.我才得救. 我在那里呆了一周,由于当地没有蔬菜, 我的嘴全都干列. 惨不忍睹. 外交部的一位工作人员特好主动带我去买珍贵的水果. 当地连水果都没有.只有在苏军的商店里我买到了杏一般大小的国光苹果.之后使馆人让我去使馆吃饭,说他们有菜.结果零下40度,他们说的菜是凉拌罗卜丝. 一周后我回到北京,刚下火车,在北京火车站,我差点没哭了. 我回京后让后来去乌兰巴托的人给他们带去了很多大白菜和苹果. 现在的蒙古应该不是我当年去的样子了吧.
孟加拉,我去过多次. 记得第一次去,在机场看到很多肢体惨障的儿童扑到你身上要钱,有点害怕.去过多次后,已经镇定的能掩护很多"大男人"先走了. 孟加拉当时没有信用卡之类的结算全是现金结算. 记得客户请我们吃饭.结帐时,他拿出一个backpack大小的包,从里头拿出若干捆钱,然后在桌子底下数, 之后服务员用一个大带子把钱收走. 场面极其滑稽.
巴基斯坦我去过无数次,对当地真的有些感情,至今,我还和很多当时的客户保持着联系.现在当地局势混乱真的让我替他们惋惜. 巴基斯坦人一天要祷告很多次, 我每次去住的酒店紧爱着清真寺,每天早上,我都被寺里的大喇叭吵醒,广播是要让人们去祷告. 天天被吵醒搞的我都有要去念经的冲动. 可笑的是白天. 我们在谈事很严肃的时候,巴人突然一对眼神, 之后就告我,他们得到隔壁房间祷告. 我们就得等着. 好不容易他们回来了,一会儿,时间又到了,几位眼神一对,又走了. 来来回回, 有可气又可笑. 有一次,我们谈了好半天事,他们都不动,我都开始走神了.我问他们: 你们不用去祷告吗? 他们笑着回答我: 我们已经在你来前提前做过了.他们人特客气.晚上byebye 了,第二天见,他们就会热情寒暄,甚至说ong time no see. 我和他们熟了后,对他们说,:你们太夸张了. 我的客户都受过很好的教育,人很好,对中国人也很友好.四川地震 ,他们还捐了款. 我现在也很惦记他们. 希望他们能平安. 有机会我还是挺想再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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