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dida悉尼日记之：性、谎言、歌剧院

闲过信陵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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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月23日 阴有零星小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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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聆听瓦格纳，是我多年未遂的梦想。因此自从几个月前在歌剧院的日程表上发现了《漂泊的荷兰人》以后，就一直企盼着这一天的早日到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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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订票的时候，反而犹豫起来。主要原因是，那位将要主演森塔的女高音Lisa Gasteen在去年《莎乐美》里的表现给我留下了颇为恶劣的印象―― 一来此人形象略微有碍观瞻（当然这一点纯属个人偏见），二来她对莎乐美的塑造离我心中的理想相差甚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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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瓦格纳本身的魅力实在无法抵挡，于是在首演当日，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终于还是悲壮地咽下一大块权当晚餐的Lamington蛋糕，顶着沉沉郁郁的漫天阴霾，向着歌剧院走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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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排队，要了一张中价位的票。卖票的妹妹在随机选票系统里一阵摸索，突然大叫一声lucky，把我吓了一跳，原来电脑为我挑选的这张票位置居然十分“正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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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冲冲地走进歌剧厅，找到座位坐了下来。位置果然不错，而且一抬眼皮就是字幕，视线几乎不必离开舞台。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前排有位女士的发型酷似Marge Simpson，不由令人胆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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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着无事，和隔壁一位T恤衫牛仔裤打扮的老兄聊天，我指着节目单上《采珠人》的广告问他有没有看这种露天免费场歌剧的经验，是不是很早就得带着野餐毯去公园里占座（我自己虽然一直很想享受一把这种“福利”，可是阴差阳错地就是没能抽出时间去）。结果他说自己刚从墨尔本来，过完国庆节就要回去了，对本地情况一问乎三摇其头。那么….这个….墨尔本人民生活还好吧？你们的Art Centre怎么样？State Theatre如何？谁知这位老兄虽然外表粗悍，人却十分害羞，除了点头摇头就是“嗯啊这是”，我也只好“别挨骂了”，低头对着节目单上那一长串扮像一个比一个凄惨的“老”森塔们的历史剧照发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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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灯光一暗，德国指挥George Albrecht出场，抬手挥臂间，激动不安的荷兰人动机响彻大厅。随着音乐的进行，舞台上，透明纱幕逐渐显现出风狂雨骤、乱云飞渡的影像。当荷兰人动机再次出现时，一张惨白、棱角分明的脸随着幕后射灯的亮起赫然出现在纱幕中央，在狂暴的风雨中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远方，只有当音乐进入各动机微妙纠缠的阶段时，这张幽灵般的面孔才在云雾中慢慢消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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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brecht据传对马勒小有研究，然而不知怎么回事，他对某些部分的精细处理却令我匪夷所思地想起了德彪西。也许就因为这个原因，在我听过的所有版本的《荷兰人》序曲中，这一次的现场版给人的感觉最为漫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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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重降，纱幕升起，出现在眼前的，是合唱演员们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让人顿生亲切之感。他们在一张象征甲板的木板大地台之上奔来跑去，接连爆发着惊人的能量。一个不知所以的、大BBQ凉亭似的天棚罩在他们头顶，看不到桅杆、也看不到风帆。（妙绝的是，我也看不到Marge Simpson的头发――原来她仅仅遮住了乐池里的第一小提琴，根本没能挡住舞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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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兰特Daniel Sumegi的嗓音有如天然矿石，黝黑有力，闪耀着柔和的金属光泽，一瞬间我想起了第一次来听《姆钦斯克县的麦克白夫人》时的那个男低音Bruce Martin。舵手Andrew Brunsdon则恰如其分地表现出这个角色应有的柔弱与幻想气质，一下子把观众从刚刚的暴风骤雨带入了无限旖旎的温柔之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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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水手离去，舵手恹恹入梦，天棚缓缓降下，原来这正是荷兰人幽灵船的甲板，两旁高耸着黑漆漆的、废墟似的裸露龙骨，如同远古时代海中龙怪的巨大骸骨。纵深处，一面垂天遮地的阔大船帆殷红如血，荷兰人的黑色剪影默然挺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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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瓦格纳的作品中第一个笼罩在阴影中的象征主义人物，他那永无尽头的悲剧性航行正象征着人生本身的无边困苦；他所渴求的平静、安宁与解脱，同样也是升斗小民们渴望的终极幸福；在对最后审判日的绝望等待中，只有一样东西能给他的生命带来一线光明、带来获得救赎的希望――那就是忠贞不渝的爱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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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演Jonathan Summers俨然就是荷兰人的化身。长达十几分钟的咏叹，从第一句“Die Frist ist um”开始，沉重的悲郁就开始笼罩在人们心头，短短三分钟以后，当他唱到“Doch ach！den Tod, ich fand ihn nicht! ”时，你就忍不住要落下泪来！愁云惨雾始终围绕在他身周经久不散，每一个字的痛苦都令人感同身受，到了最后那句“Ihr Welten, endet euren Lauf!”，全场观众已经完全被他征服，很多人竟然情不自禁地大声鼓起掌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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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船的甲板缓缓升回高处，荷兰人因为刚才边走边唱，早已下到挪威人的甲板上，并就此留了下来。于是接下来的走台设计不禁让人联想到京剧舞台：达兰特和荷兰人同处一个舞台，相距咫尺，却表现得象是在隔着船舷对话，只有荷兰人的珠宝箱奇迹般地出现在挪威人这一边（这个珠宝箱里显然装有电池和灯泡，因为当达兰特打开这份厚礼时，金色的光芒照亮了他的脸，从此他便养成了不时打开箱子贪婪窥看的习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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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刚才达兰特的嗓音还只是惊鸿一现，现在这两个人的二重唱就是听觉的盛宴了：达兰特一边，是有教养的绅士近乎本能的好客态度与真诚炽烈的贪婪欲望的完美结合；荷兰人一边，则是近乎谦卑的礼貌求助与内心深处难以遏制的希望之火的强烈交织。如果不是亲耳倾听，我简直无法想象他们是怎样达到如此奇妙的效果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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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水手饱含激情地大声唱出刚刚被舵手唱得那么缠绵委婉的乡愁之歌，发自肺腑的喜悦顿时照亮了舞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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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我最喜欢的场景之一：少女们的“纺纱歌”。还是刚才那个“天棚”的布景，水手们一哄而散后，灯光渐渐明亮，一群乡下女孩子，三五成群地踱上舞台，不知不觉间，木地板上已经高高低低坐满了快活喧闹的大围裙和小花帽。少女们明快健康的歌声歌唱着劳动的美好，憧憬着她们多少有些傻里傻气的爱情，这真是一曲平凡人的平凡生活的颂歌，把荷兰人带来的阴郁气氛一扫而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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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不和谐音，就是森塔（这一次Lisa Gasteen和别的女孩子一样，包裹在与其说是挪威风格不如说是维多利亚风格的宽大布裙里，不过这倒使得她的体型不至于那么突出，形象也就大为改观），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手里的一幅小画像，悠然上场，眼睛里始终带着梦幻般的痴迷，与周围欢闹的女伴们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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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荷兰人的歌谣”精彩之极，Lisa Gasteen不仅在这首歌谣里注入了震撼人心的强烈情感，而且其层次更是敏感细腻到了令人惊讶的地步：当她唱起“Traft ihr das Schiff im Meere an, blutrot die Segel, schwarz der Mast?”时，毫不夸张地说，我甚至感到了令人汗毛倒竖的恐惧！而“Doch kann dem bleichen Manne Erl鰏ung einstens noch werden”这一段，那深入骨髓的孤独与悲悯，又在刹那间催人泪下！难怪原先嘲笑她的少女们无一不都被她的歌声深深打动，一起唏嘘起荷兰人的悲惨命运来。就在泪水涌入眼眶的那一刻起，我发现自己已经转弯180度，成为Lisa Gasteen的fan了！听听那句疯狂的“Ich sei's….”！这哪里是一位森塔，简直是一位布伦希尔德！她对瓦格纳的作品竟然具有如此惊人的把握力，通过森塔这个典型形象，令人印象深刻地表现出一位感情丰富的文学女青年一旦受到刺激，将会对广大人民群众正常的生产生活产生多么可怕的破坏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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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踉跄登场。对于这个角色，老实说，我以前很喜欢René Kollo那种大男孩式的青涩激情：就连他的忧愁都是充满青春气息的忧愁，尽管总有人拿他的流行歌手出身刺激我。而今天这位Jay Morris，他的声音里少有Kollo的青春，更像是洞悉人世冷暖的成熟男子――早已饱尝情变的辛酸，完全明白真爱并不存在，却依然痴心不改，仍然怀有一份期待。这便使得他的悲剧愈发地悲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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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伤心离去后，达兰特与荷兰人登场，森塔与荷兰人一见钟情。达兰特一番滔滔不绝、妙不可言的牵线拉桥后，才发现人家谁也没瞧过自己一眼，于是这个大灯泡就抱着他的小灯泡箱高高兴兴地退场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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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有故事的男人、一个惯常痛说革命家史的男人，对于森塔这样饱食终日、沉浸在廉价浪漫主义性幻想中的中产阶级文学女青年来说，无疑具有一击致命的杀伤力。这两个家伙之间的对话构成了整部歌剧里最奇异、最令人精神恍惚的一幕爱情场面：荷兰人这个千年老妖在最初的惊艳之下竟然老态顿现，险些原形毕露，他从面带痴呆、到逐渐兴奋、再到难以抑制的狂喜，高喊“Licht meiner Hoffnung”；森塔则呆若木鸡，眼中泪光闪烁，从仅仅是全身发热一直到激情迸发得从头发梢到脚趾头都要发出耀眼的白炽光来，狂叫“Allm鋍ht’ger”――完整体验这一古怪的调情过程简直给人以吸食鸦片般的莫大享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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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任何人如果想从这部歌剧中找到任何“光明”与“希望”，实在无异于缘木求鱼。这是一场发生在一个绝望的受虐幻想狂和一个偏执的自虐幻想狂之间的爱情，一场要求一位没有思想只有激情的“完美”女性无条件放弃自我、彻底奉献身心的洗脑式说教，一个在日益变革的社会中逐渐失去传统男权地位的年长男性幻想出来的、对年轻女性完全占有的奴役性征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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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格纳的伟大之处在于，尽管这里完全没有后来《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中那种地狱之火一般纯净甘美的情欲，只有赤裸裸的意淫和令人羞愧的谎言，他的音乐却永远雄辩而美丽，注定要成为人类理性的强大天敌。正是在他的音乐而不是故事情节中，他使你不得不相信那样的心灵必然存在、那样的爱情必然发生。正是这音乐本身，而不是他的什么哲学思想，在漫无边际的弥天大谎之上编织出一重又一重销骨蚀髓的意乱情迷，令人身陷其中，无力自拔。它的美丽无疑是虚无和有毒的，而正是这种无限膨胀的浩大虚无、这种淹没一切的醉人毒酒，构成了瓦格纳音乐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最终使我们彻底臣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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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还有最后一个机会清醒一下，尽情享受第三幕开场时的尘世欢乐。这是此剧另一个超级迷人的合唱场景：水手们和少女们的富于情感变化的歌声，如同阳光与阴影相互交织、反反复复明灭不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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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健康快活的人间场景即刻消逝，因为幽灵船上的僵尸水手们（谢幕时才看清这些家伙的真面目：一个个小脸涂得煞白，还都戴着墨镜耍酷）终于爬出来了，时不时还做几个Michael Jackson似的舞步，看来他们船上也是有MTV看的。虽然水手们拼命给自己壮胆，八具僵尸凶蛮骄傲的歌声还是和大量的干冰一起向观众席喷涌倾泻，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不断蔓延开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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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决定命运的时刻到了，埃里克、荷兰人、森塔一番轮唱与重唱之后，荷兰人凄然离开，森塔抢过埃里克用来保护她的猎枪，吓退拦阻她的众人，向着荷兰人追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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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结尾的处理，没有跳崖、没有沉船、也没有“死与净化”。荷兰人把森塔往舷梯下一推就自顾自地上船了。幽灵船的甲板再次下沉，森塔的身影永远消失在甲板的阴影下。只有遭受蒙蔽的瓦格纳自得其乐地把两个人的动机一个劲儿地推向天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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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受了两个半小时洗脑的观众们疯狂地鼓起掌来，连我身边的那位木讷的仁兄也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声：“Fascinating!”我则一边鼓掌一边发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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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格纳原本已经成功地利用森塔这个完美的、因而也就不可能存在的理想女性形象、这个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随时准备作出一场标准的瓦格纳式牺牲的瓦格纳式女英雄，完成了一次在西方音乐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瓦格纳英雄对瓦格纳天使”的伟大意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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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个版本的诠释却有点教人摸不着头脑。荷兰人成功地拒绝了森塔的救赎？那森塔怎么办？沦为精神世界的荷兰人？从此象她这位情人一样不死不活？不过不管他们了，反正只要音乐一停，催眠大师瓦格纳的魔法就被破除了。对我们这些生活在现实中的人来说，只要谨记以下三条原则就已足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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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普通人的平凡生活无比美好；<br>
2. 千万要远离文学女青年；<br>
3. 意淫戕伐身心，害人害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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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u

dida,你赶快出本书吧。我给你捧场。看你滔滔不绝，估计一本书未必能装下了。

YARK

我听她的女武神，听多了就觉得这衬 启示录里的疯子 简直就是绝配

serena

看楼主文章,原来生活真的可以这样..<br>
2003.12.28 香港,红堪体育馆,王菲演唱会,做在第四排,感觉那么不真实,不是因为香港,不是因为王菲,不是因为红堪,而是因为梦想.<br>
从初中开始,听着香港的歌看着偶像在红堪的演唱会,于是想,如果有那么一天,我能够亲身到红堪看一场演唱会,是怎样的奢侈,这是我初中年代最虔诚的愿望<br>
生活很远,生活很近.<br>
我跟坐在身旁的薇薇说:原来如此,依然激动,在红堪<br>
那么我的下一个愿望,我对她说,让我在悉尼歌剧院听一场我听不懂的歌剧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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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活的70%是平淡,20%是痛苦,希望这10%的心情,梦想,能够支持我们走的更加勇敢.<br>
虽然社会是有阶级的,当我和VIVI在半岛酒店试了一下英国的HIGH TEA下午茶时发现,但是你一样可以去经历<br>
歌剧是听不懂的,但是也是一样去要体验的,想象一下这次我又会有怎样的心情,这就是美好生活的期望

butterfly99

欧，歌剧欣赏，感觉很有音乐韵味，可惜是一个歌剧盲！呵呵！

柯柯

看了信过的文字感觉很好啊，歌剧不错啊，不过要我自己去听，肯定是去看热闹的！嘻嘻～唱的是什么文字呀？不懂～～

Melbren

我的妈呀，你们文化人咋都整的这么悬，听一句“Doch ach！den Tod, ich fand ihn nicht! 就忍不住要落下泪来,俺咋啥感觉也没有，还在纳闷，哪来的鸟语花香？<br>
言归正传，写得很好！

伐木者

huohuo.<br>
瓦格纳我知道呀，漂泊的荷兰人我也知道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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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不知道。。。。

loveu

dida,有空你给咱传传经吧。<br>
我要是靓女就该被你迷到了！

ivymann

1 普通人的平凡生活无比美好；<br>
2. 千万要远离文学女青年；<br>
3. 意淫戕伐身心，害人害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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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辟。哈哈。

gzwilliam

嘿嘿，不过，无论如何，细腻歌剧院这么出名的地方，在里面看演出还是很爽的事情，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不是光拿她做背景照相，而是真的走进去看演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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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演出比较合适呢？我想想看啊，外国的，大概象贝九比较合适，很配歌剧院的气势；中国的呢，可能杂技团的表演比较合适，一大堆人一起哄，一定很过瘾！

西边雨

除了三大原则的第一条，其他都看得云里雾里，hehe~~~~~汗！<br>
不过还是佩服楼主的造诣

ivymann

歌剧不懂，不过《性、谎言、录象带》这部骗子很棒，喜欢。

gzwilliam

别小看中国杂技呀。那可真正是世界领先水平，高水平节目年年出新，相反国外的杂技好象就停留在空中飞人，什么马戏团的水平上。宋奶奶在国内是大腕，在国外的名声肯定不如战士杂技团。战杂人家那是商业演出，能赚纽币回来的；宋奶奶的估计是慰问演出，花纳税人的钱出国旅游的。

gzwilliam

虽然也喜欢过古典音乐，但是基本上不能接受歌剧，个别选段也许还可以听听，听全剧，除了中途睡个好觉，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享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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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比较佩服楼主的艺术修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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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卫

读后感关键词：高深，有钱，看不明白。。。。。。。。。。。不过总是好文章，所以要捧捧脚。。。。。。。

flyash

楼主的境界太高了,我是领悟不了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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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文章怎能不顶?? 加精

风中旗

学习中。。。。。

神奇的快沙

dida的文章总是既亲切又陌生

loveu

真是遗憾没去上海，有位兄弟连续联系我，可是实在去不了。不过我到现在才能清你是上海的--你藏的太深了：）。等下回吧。

cavalier1st

靠，这个米国MM真够水准的。狂faint

淡如水

哇塞，歌剧原来是这样的。。。didaXD,高！

ABen

好贴，好闲情。

cello

啊，这里有古典同好呀，不过我对歌剧不是很感冒，wagner还可以……<br>
请问，你的中价票价格如何？如果不是歌剧而是交响乐演出有站票或排练票吗？<br>
好像在澳洲到音乐厅也不必西装革履？是不是casual就行了

绿衣

仰望楼主的外语造诣啊, 居然能听懂古典歌剧. 俺只敢听英文的百老汇歌剧,勉勉强强算歌剧不.

NEWGAY

这样有深度的帖子居然没有加精。真是不人道

plaxis

很好,很小资

extreme

好文章，要顶

沉沉

加精最好还设置标题颜色吧？

extreme

同意，这篇文章当得起加精又加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