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天涯海角,时报记者总有猫咪陪伴
从喀布尔和巴格达,到开罗和达喀尔,时报驻外分社的记者偶尔会养一些猫伴侣,来壮大他们的前哨。
有时他们友善而固执,在现场露面,探听新闻采访行动。
有时候他们保持距离,表现冷漠,难以管束。
有些可以轻松地用礼物哄骗:一顿热腾腾的饭食,一杯冷饮。当讨好失败,你气急败坏时,忍不住想对他们使用口套,但那么做并不明智。
当然,我指的是外国官僚(bureaucrats)。
等等,原谅我打错了字。我说的是驻外分社的猫(bureau cats)。
这变成了《纽约时报》的某种传统:远派的外国记者——从喀布尔和巴格达,到开罗和达喀尔,这些地方的分社往往不大,只有一两个新闻记者,偶尔有家属——会养一些当地的猫伴侣,来壮大他们有时地处一隅的新闻前哨站。
《纽约时报》的国际主编迈克尔·斯莱克曼(Michael Slackman)在开罗担任分社社长的五年时间里,收养了两只埃及流浪猫:尤达里拉(Yodarella)和斯潘基(Spunky)。(他说:“斯潘基是我的灵魂伴侣。”)
杰克·希利(Jack Healy)2010年至2012年在巴格达当记者,后来他带着一只伊拉克野猫马利茨基(Malicki)回到了丹佛的岗位上。
沃尔特·巴朗杰(Walt Baranger)作为《纽约时报》新闻技术编辑常常满世界跑,2001年帮忙组建了喀布尔分社后,他带着一只名叫佩德(Purdah)的流浪猫回国。
Edward Wong
2007年,巴格达分社的猫和一窝猫崽。
迄今为止,西非分社社长迪翁·瑟西(Dionne Searcey)已经收养了两只猫:穆希(Muus,沃洛夫语中“猫”的意思,这是塞内加尔的通用语)和斯波蒂·萨拉希·多蒂(Spotty/ Dotty,斜杠需要发音,念作“Spotty Slash Dotty”)。
穆希喜欢在分社的围墙上走来走去,小心翼翼地穿过墙头镶嵌的用来防盗的玻璃渣。
而斯波蒂·萨拉希·多蒂则喜欢在膝盖和桌子之间游荡。
瑟西女士说:“他们在这里主要是帮助我们的三个孩子感到舒心。”她说达喀尔的街道上有很多流浪动物。
她说,收养猫咪的另一个原因是令人不安的无能为力感。“至少我可以为流浪猫做一点什么。”
2006年,莉迪娅·波尔格林(左二)和达喀尔分社的两只猫。
“对我来说,这是一种情感上的支撑,”希利说。他表示巴格达分社有一大群喵喵叫的流浪猫。
“无论你身在何处,都会遇到一只充满深情的动物。我想,当你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时,更是如此。”
“还有,你不能抚摸你的同事。”
2016年年底,在时报工作了27年的巴朗杰退休。他见证了好几个驻外分社的养猫现象。
“通常的情况是:你遇到流浪猫,并且喂了它们一次,这事情就成了。”
Jane Scott-Long/The New York Times
2002年1月,沃尔特·巴朗杰(右)、分社司机和笼子里的佩德在巴基斯坦伊斯兰堡。
被巴朗杰称作“猫事”的黄金时代始于简·斯科特-隆(Jane Scott-Long)和她的丈夫约翰·伯恩斯(John Burns)。90年代派驻印度后,这对夫妇开始同时收养猫和狗。他们历经困难,最终把其中一些猫狗送回他们的祖国英格兰,后来又送到美国的领养家庭。
“9·11之后,我们建立了伊斯兰堡分社,约翰和简去了那里,”巴朗杰说。“伊斯兰堡的树林里生活着大量流浪动物,于是,简自然又开始喂它们。”
时报2003年建立巴格达分社时,曾担任伊斯兰堡、喀布尔和巴格达分社经理的斯科特-隆女士延续了养猫的传统。在巴格达,分社所在的院子里一度生活着60只猫,后来还促使伯恩斯为《一周回顾》(Week in Review)写了一篇题为《猫对战争知道些什么》(What Cats Know About War)的文章。
“作为时报分社的社长,我日常工作的一部分是,每天晚上询问我们给多少只猫安排了晚餐,”他写道。“在一个我们几乎做不了其他什么来缓解战争苦难的地方,这种统计成了衡量我们可以通过一个小小的举动来保护生命、对抗死亡的手段。”
对于这一切,巴朗杰记得非常清楚。“那时,在巴格达,一天会出现好几次炸弹爆炸的情况,有时候会导致数十人死亡,”他解释说。“养猫是一种情感宣泄。你有能力照顾它们。你知道自己带来了不同。”
“而且它会让你的大脑在一段时间里不去想战争,”他说。
Walt Baranger/The New York Times
2001年,简·斯科特-隆在伊斯兰堡分社抱着她收养的佩德。
当然,在驻地被当地一只猫的魅力所吸引是一回事,而驻外任期结束时,千里迢迢地把猫带回家则完全是另一回事。
但驻外记者常常觉得自己别无选择,尽管回程之旅并不容易,不管是对猫还是它们的主人来说都是如此。
希利回到西方的过程尤其痛苦。他先是花了好几个小时,才拿到相当于“伊拉克猫出境签证”的东西。之后,在一个安检处,当官员坚持要求他把马利茨基从笼子里抱出来时,猫无情地对他又抓又咬。他最后去了丹佛的一个急诊室,接受静脉注射。
“我的双手伤痕累累:穿刺伤,咬伤,”他说。
不过,马利茨基已经泰然自若地适应了落基山的生活方式,尽管“她还是当年伊拉克的那只馋嘴猫”,希利说。
Jack Healy/The New York Times
在丹佛,马利茨基站在《纽约时报》上。 杰克·希利说:“她还是当年伊拉克的那只馋嘴猫。”
在瑟西之前担任西非分社社长的驻巴黎记者亚当·诺西特(Adam Nossiter),也是带着猫一起离开的。
“对他来说,这是一种艰难的转变,”诺西特指的是他在驻达喀尔期间收养的非洲流浪猫路易(Louis,这个名字源自塞内加尔城市圣路易)。
“他习惯了整天泡在外面:追蜥蜴,爬芒果树。现在,他住在巴黎一区的一套公寓里,处在时尚地带的核心区。”
“他可以出来到阳台上,观察街对面的香奈儿(Chanel)工坊,”他大笑着继续说道,“但还是不太一样。”
对于选择在自己和家人离开塞内加尔时带上路易,从来没有出现任何疑问。
“我非常喜欢他,”诺西特说,“他是家里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至少,不带上他孩子们会造反的。” :zan:zan:zan :'(:'(:'(:moved chubbycat 发表于 7-6-2017 10:26
感动在哪:o 周星星1832 发表于 6-6-2017 16:39
感动在哪
:@:@:@ chubbycat 发表于 7-6-2017 10:45
别没事瞎感动。。。眼泪都不值钱了:lol
页:
[1]